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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尼梯田——山神的面譜

點擊數:    更新時間:2023/2/20
迷霧·梯田 迷霧·梯田

來到紅河兩岸的哈尼山區,就好似一頭紮進了迷霧中。傳說晨霧是紅河姑娘用來遮住森林的白紗,雲海是紅河姑娘掛在山梁上的衣裙。紅河水滋潤了兩岸人民,總是雲遮霧繞的紅河兩岸,引人無限遐思。

哈尼山區,似乎是最能領悟雲霧魔法的地方。“雲霧漫天梯”,就像是有一隻絕妙的手,在天地間隨意一抹,頓時變幻出無數的美景。讓人感覺就好像墜入了仙鏡,在雲湧霧起中,飄渺無塵。

而多依樹的太陽從雲海籠罩的梯田上空噴薄而出的景觀,更讓人心醉。在等待日出的日子裡,我們去了大名鼎鼎的老虎嘴梯田,站在路邊的山坡上,遠遠就看見了山凹裡亮晶晶一片的梯田,凸凹有致的線條連綿起伏,分明就是大自然一幅絕妙的版畫。

早就聽說在老虎嘴梯田裡看到了山神的臉譜,那是光影與梯田線條絕妙的產物。不過站在老虎嘴拍梯田的時候也沒怎麼在意。回來才發現有一張等待落日時拍的梯田相片,在波光粼粼中竟真的現出了一張山神的面孔,黑黢黢的劍眉,威風凜凜的眼睛,嚴峻的嘴巴,歷歷在目。我不敢說這就是山神,我更情願認為這是哈尼人的臉譜。其實哀牢山梯田就是哈尼族最完整的臉譜,耐心讀下去,你會發現一個民族深厚的底蘊。

哈尼族是山地民族,“種了一坡坡,收了一籮籮”,是以往哈尼人艱辛生活的寫照。據說早在2500年前,哈尼族的祖先從西藏高原來到紅河,發現這裡到處都是山谷,根本不適宜種植。哈尼人以頑強的民族性格與大自然搏鬥,硬是開墾出一片片的梯田。哈尼梯田氣勢磅礴,加上常年雲霧繚繞,隨便走進一片梯田,就好像走進一幅淡墨山水畫。層層梯田絕妙的線條,又似一幅幅巨大的版畫,所以哈尼梯田被稱做大地最美的雕塑。

哈尼族創造了大地的奇跡,他們的生活也和這美妙的梯田息息相關。哈尼人自稱為“摩咪然裡”,即大自然之子。可以說梯田文化滲透了哈尼族每一個生活細節。哈尼人的名字就來源於梯田。孩子一出生,家裡人就要舉行梯田勞動儀式,在院子地上畫出象徵梯田的方格,如果生男孩,就由一個七八歲的男孩用小鋤頭在方格內表演挖梯田的動作;如果生女孩,就由一個七八歲的女孩在方格代表的“梯田”裡表演摸螺螄拿黃鱔的動作,經過這一儀式才能擁有自己正式的名字,真正成為村寨裡的一員。哈尼人一生的勞作都在梯田裡,去世後也埋放在梯田旁邊的山坡上,在另外一個世界裡默默守望著梯田。所以說梯田是哈尼人的精魂毫不誇張。

哈尼“蘑菇房”蘑菇房·阿羅歐濱

在哈尼地區轉悠的日子,經常能看到梯田四周霧中迭起的蘑菇房,那些小巧的房子如詩如畫,在陽光中閃爍著暖融融的光澤。特別是元陽菁口民俗村的蘑菇房最讓人心動。那天車子在霧中穿行的時候,我突然發現路邊有許多人站在路邊翹首遠望,於是我也看到了那個美麗的小山寨:在一片茫茫雲海中,浮現出一片泛著金光的褐色島嶼——那就是菁口給我的最初印象。那些漂浮在雲中的房子像雲中冒出來的一朵朵蘑菇。哈尼族蘑菇房蓋得十分精巧,土基牆、竹木架上面鋪上茅草,屋頂有四個斜坡面,所以看起來很像一朵美麗的蘑菇。房子分三層:底層關牛馬堆放農具等;中層用木板鋪設,隔成左、中、右三間,中間設有一個常年煙火不斷的方形火塘;頂層用泥土覆蓋,既能防火,又能堆放物品。即使是寒氣襲人的嚴冬,屋裡也是暖融融的;在赤日炎炎的夏天,屋裡卻又十分涼爽。

要瞭解哈尼族的歷史,還應該到阿羅歐濱看看。哈尼族的歷史和遮天大樹的傳說分不開,哈尼族的曆法、十月年都來源於遮天大樹的傳說。據說遮天大樹王遺址就在東仰(綠春)阿羅歐濱。阿羅歐濱是哈尼族的原始宗教文化聖地。每年農曆十月“幹通通”(十月年),哈尼人都要在這裡舉行祭祀活動。

在冬日裡一個晴朗的日子,我們看到了阿羅歐濱——兩個山頭之間是長長的菁溝,清澈的山泉水順流而下,四季不斷。據說泉水流向有十二個方向,哈尼人沿十二個方向生生不息。坐在綠茵茵的草地上,傾聽著山濤陣陣,有風掠過,小鳥飛起,似乎在述說著一個民族源遠流長的歷史。

綠春縣城裡有壯觀的“阿羅歐濱”風情園。風情園裡到處都是“蘑菇型土牆草頂”的房屋,高低錯落。園內有一個壯觀巨型浮雕,刻畫了都瑪簡收的故事,傳說哈尼女子都瑪簡收就在阿羅歐濱變成了神仙,她手裡的蘆葦拐杖變成了遮天大樹。

長街宴·哈尼女人長街宴·哈尼女人

2004年11月22日,上海大世界基尼斯總部宣佈中國·綠春哈尼十月年長街古宴為世界上最長的宴席(總桌數有2041桌,長度達到了2147米)。哈尼十月年和艾瑪突節都喜歡擺長街宴。

在綠春,我們也有幸參加了一次長街宴。這是一個盛大的節日。街上歡聲笑語,熙來攘往的人們喜滋滋地把自家做的黃糯米、三色蛋、豬、雞、魚、鴨肉、牛肉乾巴、麂子乾巴、肉鬆、花生米等等,紛紛抬到街心擺起來,不一會兒,就一家連一家,一桌連一桌,順著街邊擺了長長的一溜。

隨意在一桌坐下,立刻就有哈尼老鄉遞給一杯酒來。嚼著噴香的牛乾巴,望著一街和睦無比喜氣洋洋的哈尼族老鄉,我似有所悟:如果沒有哈尼人如此的齊心合力萬眾一心,他們可能無法在貧困的大山上生存下去,我們也可能永遠也看不到數不清的梯田在群山間跌宕起伏的壯麗詩篇。

回程的路上,看到暮歸的哈尼女人背著背簍三五成群地在路邊走著,她們長衫外邊套著繡花的短袖對襟衫,腰後邊還系著漂亮的繡花圍裙。她們的身影在夕輝中豔麗而靜默。我被她們沉默的身影打動,耳邊不知不覺響起了《高原女人》的調子:“苦喬不苦麼吃得呢,檳榔不苦麼吃得呢,女人不苦麼咋個得喲,女人不去苦麼,日子就過不成了嘍!有個女人在著麼,老老小小就攏在一起嘍。有個女人在著麼,男人就把山扛起來嘍!……”

穿行在被梯田包圍著的公路上,我突然覺得自己讀懂了這個山地高原民族,讀懂了這個民族的標誌——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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